《无知》 | 李南南解读

关于作者

迈克·詹姆斯·史密斯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心理学研究学院教授，澳大利亚社会科学院院士。主要研究领域是有关无知的心理学和社会学，关注在无知与不确定的情况下所作出的判断和决策，以及社会科学的统计方法与模糊集理论在现实生活中的应用。现已出版6本学术著作，其他作品包括140多篇被引用的期刊文章。

加布里尔·巴默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人口健康研究院教授，同时也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公共政策研究员。

关于本书

澳大利亚知名心理学家、社会学家，就无知这一主题做了系统性研究和授课。无知关乎每一个人。在日常的学习、工作、娱乐、生活中，无知同样无处不在。《无知》提供了一个整体框架，来帮助读者理解如何看待无知，如何处理无知。两位作者指出：每个人都需要无知，否则就不可能有新的发现；每个人都可以善用无知，在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掌握主动权。

核心内容

无知诞生的因素有很多。但是，这些因素虽然多。它们背后，其实有一个共同点。那就是，无知，其实在很大程度上，不是因为社会落后，人们的认知水平太低，恰恰相反，它其实是社会发展的副产品。比如，我们为了提高信息传播的效率，为了某种商业目的，甚至是为了维护团队协作，这些努力，都会有意无意地创造出无知。

前言

你好，欢迎每天听本书。

今天为你解读的书叫《无知》。这本书主要说的是，无知这个东西，到底是怎么出现的？

乍一听，你可能觉得，这个答案显而易见啊。无知，不就是知道的反义词吗？它之所以出现，不外乎是因为我们掌握的信息有限，有些东西我们不知道。但是，假如你这么想，可就把这件事给想简单了。

我想先给你讲个小故事。这是我以前做新闻节目时的一个意外发现。你知道，在森林景区里，最让护林员警惕，也特别容易引起火灾的东西是什么吗？很多人的第一反应，估计是烟头、打火机，或者火柴之类的易燃垃圾。但是，很遗憾，这些都不对。真正让护林员最警惕的东西，其实是那些被随意丢弃的，没有喝完的瓶装水。

你可能会觉得奇怪，瓶装水怎么会导致火灾呢？其实，这背后的原理很简单。你可以想象一下，把瓶子放倒之后，里面水的形状。它是不是很像一个凸透镜？没错。没喝完的矿泉水，在阳光的照射下，就会像凸透镜一样，把阳光汇聚在一点,时间长了，就会把干枯的树叶烤着。火灾，就这么发生了。但问题是，水反而能引发火灾，这件事本身有点违反直觉。因此，很多人不太把矿泉水瓶当回事，随手乱扔。这就是最让护林员头疼的地方。

你看，从这个小故事我们就能看出。很多时候，我们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知道的那么多。但是，我们要说的，不是这个知识点本身。而是，这件事你为什么会不知道？

仔细想想你会发现，矿泉水引发火灾这件事，每一个环节，你其实都早就知道。你看，矿泉水瓶是凸面的，看起来向凸透镜，这你不会不知道吧？而且凸透镜能汇聚阳光，把树叶烧着。这个实验，我们小学时应该都做过吧？你看，把整件事拆开，其中的每个步骤，我们都知道。但是，我们对事件的整体，却一无所知。

从这个角度看，无知是怎么产生的？不是我们不知道。而是我们没法在已知的信息之间，建立起正确的关联。其实，说这个故事，我只是想说明一件事。那就是，无知这个东西，它形成的原因，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。而今天要说的这本书，就是要系统地回答一遍，无知到底是怎么产生的？

无知诞生的因素有很多，前面说的，没有让信息建立起正确的联系，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。但是，这些因素虽然多。它们背后，其实有一个共同点。这是我个人的一个总结。那就是，无知，其实在很大程度上，不是因为社会落后，人们的认知水平太低，恰恰相反，它其实是社会发展的副产品。比如，我们为了提高信息传播的效率，为了某种商业目的，甚至是为了维护团队协作，这些努力，都会有意无意地创造出无知。具体什么意思，咱们后面细说。

这本书的作者，是一位澳大利亚学者，叫迈克·詹姆斯·史密斯。他也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心理研究学院的教授，澳大利亚社会科学院的院士。他还在一个由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联合创办的公开课平台上，开设了一门叫无知的公开课，专门研究无知的起源、应用和相关的解决方案。而这本书，就是这门公开课的精华浓缩。

接下来，我将分成两部分，为你解读这本书。

第一部分

首先，第一部分，我们先来回答这本书的核心问题。无知，到底是怎么产生的？前面说过，无知，其实在很大程度上，是社会发展的副产品。这个结论乍一听，其实有点反常识。你看，社会进步，大家知道的应该越来越多啊。为什么会导致无知呢？

要想回答这个问题，我们得先明白，无知和知道，这两件事之间，到底是什么关系？它们不是反义词。而是，彼此之间，互为台阶，互为容器。首先，只有无知，你才能知道。这不难理解。你看，不管什么事，我们得先问出问题，才能获得答案。而问题本身，从某种程度上看，不就是一种无知吗？同样，我们怎么才能问出更多的问题？你得先知道，这个问题的存在。比如，怎么才能让汽车开得更快？你看，这个问题的前提是，你得先创造出汽车这个东西。

从这个角度看，人类文明的发展，就像一棵一路触发的问题树。顺着一个问题，像树杈一样分支，延伸出更多的问题。比如，怎么解决人与人之间的协作？这是一个基础问题。由它延伸，又产生了怎么管理团队？怎么激发员工热情？等等子问题。而这些答案的总和，就构成了全套的现代管理学知识。

你看，从这个角度看，知道和无知之间，其实互为台阶。顺着这个结论，我们就明白，为什么说，社会越发展，人们越无知。比如，有人统计过，人们在网络上提出的问题总量，达到了空前的数以亿计。再比如，著名的神经科学家斯图尔特·法尔斯坦曾经说过，科学研究的头等大事，就是创造更高级的无知。说白了，就是提出更多的，更高水平的问题。

这就是为什么说，无知其实是社会发展的副产品。把这个结论当成基础，我们就会发现，很多时候，人们的很多行为，其实都会有意无意地创造无知。具体是什么行为？在这本书里，作者列举了很多。比如，新的科学发现，新的探测技术，等等。但是，我觉得，这些因素虽然多，但是有很多共同点。它们大致可以总结成三个结论。

第一句结论叫，常识有可能导致无知。所谓常识，简单说，就是那些大家公认正确的，不需要去验证的知识。比如，地球是圆的，读书是对的，欠债要还钱，等等。

说到这，你可能会觉得奇怪，常识不就那些确定无误的知识吗？它明明在为我们提供知识的增量，它怎么会导致无知呢？其实，深入常识这个概念的内涵，你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。

什么叫常识？它的本质，其实是被封装的二手知识。也就是，把那些前人发现的知识，封装在一个极其简洁的结论里。它的好处是，我们不必亲自校验每个知识，传播的效率提高了。但是，它也会导致一个结果。就是我们只知道结论，不知道过程。比如，问你，知不知道地球是圆的？你肯定知道。但是，假如问你，你怎么确定地球一定是圆的呢？估计有不少人都会被问住。因为我们只知道这个知识本身，并不知道诞生的过程。

这么一来，就会引发一些问题。首先，一旦这个知识是错的，纠错的成本会特别高。你可能会说，不对吧。假如一个知识是错的，我们直接把它驳倒，把正确的告诉大家不就行了？这件事没那么简单。因为一个常识被大家接受，很多时候，是社会构建的结果。比如，学校这么教、电视这么演、父母这么说。从这个角度看，我们接受这个知识的方式，其实跟以前人们接受地心说的方式，几乎是一样的。这就导致，一旦有些错误的知识，成为漏网之鱼，进入人们的视野，再想纠正它们很难。因为你不光要论证一个新观点，你还要改变整个社会的叙事方式。这就是为什么，日心说提出很多年之后，它才代替地心说，进入人们的共识。

其次，常识这个东西，会在人们的传播中被不断强化。很多常识，最终会潜移默化地成为一种直觉。要知道，一旦一个知识成为直觉，就意味着，我们会自动屏蔽掉，跟它相悖的东西。比如前面说的，为什么大多数人想不到，矿泉水会引发火灾？不就是因为，水能引起火灾，这件事太违反直觉了吗？换句话说，你不是没有这个思考能力。而是你的直觉，把这个思考的可能性给屏蔽了。

最后，一旦一个知识成为常识，我们就特别容易对它视而不见。它很容易成为大脑里的背景。比如，家长跟孩子说，你要好好读书，长大才能有出息。你看，这些话肯定是对的。但是，为什么那么多孩子不听？因为这些东西太常识化了。他们没有切身的体感。但是，仅仅是知道，而不理解，不相信，这是不是也算另一种无知呢？

你看，从这个角度看，我们为了增加学习的效率，把大量的知识都封装在了一个个简洁的常识里。但是，这反而导致了我们对一个知识理解不够深。注意，作者不是在批判常识，而是想提醒我们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。凡事不光要知其然，也要知其所以然。仅仅是抱着一堆概念不放，这并不算真正的知识。从某种程度上看，这也是一种无知。不过，就像经济学常说的，凡有收益，必有代价。为了增加知识传播的效率，其中的减损在所难免。这也算不得已而为之吧。

但是，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个结论，可就不是什么不得已而为之了。这个结论是，有些时候，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，我们必须对某些事情保持无知。

这话乍一听有点奇怪。其实，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。比如，怎么让一个人保持纯真？其中很重要的一条，就是很多不好的事情，你不能让他知道。甚至有人说，纯真的本质，其实就是一种高尚的无知。

再比如，你肯定听过潘多拉魔盒的故事。现实世界中，很多知识就像潘多拉魔盒。作者认为，它们也许就不该被人知道。比如，1918年那场致命的流感病毒，我们该不该研究它的基因序列，把它复活？万一复活了，落在恐怖分子手里怎么办？

再比如，人与人之间要想保持正常的协作，也需要我们保持适度的无知。比如，假设你是一个老板，你也许特别想知道，员工每时每刻的表现。但是，假如你真的让员工每小时汇报一次，很多人会觉得自己不被信任。你反而不好管理团队。

再比如，我们应该在孩子几岁的时候做性教育？应不应该让他们了解毒品？这些都是问题。

从这个角度看，认知的过程，不是简单的往瓶子里装东西，填满便是。而是你每装进一件东西，这个容器的形状都会发生改变。也许变得更好，也许变得更差。因此，有些知识，也许就不该被知道。

这是作者的第二个结论。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，我们必须保持适度的无知。仔细想想，这也算一个很正当的理由。但是，接下来要说的第三个导致无知的因素，就不那么伟大了。这个因素就是，纯粹的利益驱动。

这也不难理解。你看，任何一个真相，它带来的结果，都可能有两面。有人受益，有人吃亏。而吃亏的这部分人，就会想办法，去改变人们的认知。

比如，我们早就知道，吸烟有害健康。但是，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，美国的很多烟草公司，都在利用媒体，散播吸烟对健康无害的言论。

再比如，有个作家叫菲利普·奈特利，曾经写过一本书，叫《第一个受害者》。书名源于一句希腊谚语，原话是，真理是战争的第一个受害者。书里说，在二战期间，美国政府为了提振士兵的士气，极力缩小自己的伤亡人数，夸大敌人的伤亡人数。

再比如，有一本书叫《卧底经济学》，里面就讲了这么一件事。美国政府给制糖业，设置了贸易壁垒，也就是限制对糖的进口。他们的理由是，保护制糖业工人的利益。乍一看，这个理由好像很合理。但是，假如站在一个更大视角，你会发现，这里面有问题。

你看，贸易壁垒让国外那些更便宜的糖进不了美国，这就导致，美国的很多以糖为原料的公司，都得增加成本。这样损害的就是消费者的利益。其次，由于外国的制糖企业赚不到钱，他们就没有足够的资金买美国的其它产品。结果就是，制糖业的利益虽然提高了，但是，更多人的利益却受损了。而这笔账，很多人都不知道。你看，这就是一部分人，出于个人利益，而有意塑造的无知。

好，以上就是第一部分内容。无知到底是怎么来的？从某种程度看，无知其实是社会发展的副产品。首先，它跟知识之间，互为容器。这就导致，一旦一个知识产生，必定会引发更多的，值得探索的问题。其次，在社会发展的过程中。我们为了增加知识传播的效率，为了避免某些风险，或者出于某种利益动机，这些目的都会有意无意地创造无知。

第二部分

听到这，你肯定已经发现了。这本书其实不仅仅是在探讨无知。它也是在探讨我们这一代人的信息观。也就是，我们到底应该怎么看待周围的信息？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，我们又该怎么办？接下来，第二部分，我们就来回答这个问题。

在这本书里，作者给出的建议有很多。我觉得，其中有三个建议，特别值得重视。第一个建议是，不要只看一个孤立的信息，你要在信息之间，建立起关联。

比如，前面说的，矿泉水瓶引发火灾。为什么很多人想不到？不就是因为，我们没有在每一个信息之间，建立起关联吗？

再比如，有人曾经统计过，2016年，全世界有420万婴儿死亡。你看，这个数字触目惊心啊。要知道，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，死亡人数是600万，这是同一个量级的数字。很多人就说了，现代医疗技术，进步太慢了吧。还有很多人呼吁医疗体系改革。

但是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？真的是医疗体系不行吗？要想知道真相，我们不能光看2016年这一年的数据。我们要把它跟之前的数据连在一起看。你会发现，就在一年前，2015年，死亡人数还要多出20万，是440万。再往前，1950年，这个数字是1440万。从这个角度看，半个多世纪，死亡人数减少了将近七成。这不是恰恰说明，现代医学进步很快吗？

你看，要想看清一个事实，我们不能光看此时此刻。而是要把这个信息，放置到一个宏观的趋势里，要在前前后后的信息之间，建立起联系。

但是，作者也特别提醒，建立联系虽然重要，但千万不能用力过猛。也就是，有很多信息，看起来好像彼此关联，但实际上，一点关系都没有，不要随便建立联系。这就是作者的第二个提醒，你要避免赌徒谬误。

什么叫赌徒谬误？你可以想象这么一个场景。一个赌场里，一群赌徒猜硬币正反面。硬币已经连续27次正面了。现在，马上就到第28次。你觉得，赌徒会怎么做？肯定是清一色的全买反面啊。因为之前的正面太多了。但是，话说回来，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吗？这一次抛硬币的结果，跟上一次之间，是没有任何相关性的。

虽然我们经常说，正面反面的概率是一半一半。但是，注意，这个概率并不能用来预测结果。只有在无限次的投掷当中，正反面的出现次数才会趋于一致。这是一个长期规律。它并不适用于短期。你看，假如只投掷十次，完全有可能是七次正面，三次反面。而且这三次反面，有可能分开出现，也可能集中在一起，完全没有任何规律。

但是，我们有些时候却会把长期的规律施加到短期上，试图在原本无关的独立事件之间，建立起联系，或者在原本随机的事件中，试图总结规律。这就是典型的赌徒谬误。

但是，赌徒谬误说起来简单，想彻底避免却并不容易。因为我们人类天生就是一种因果动物，我们会本能地为这个世界建立起一套因果关系，在孤立的信息之间，建立起连续性。

你看，为什么会有迷信？为什么会有人觉得，只要烧几炷香，磕几个头，老天就会下雨？这个行为的本质，就是我们非要在无关的两个事件之间，建立起因果联系。

再比如，为什么我们总会当事后诸葛亮？比如，我早就知道这个人会升职。我早就知道这件事做不成。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？总是在事情结束之后，才觉得自己早已洞察了一切？这就是因为，我们的大脑，会在事情发生之后，替我们把那些原本孤立的信息整合在一起，然后自动弥补其中缺失的环节，并且把它们强行组织成一套连续的因果关系。

换句话说，我们天生就有因果归纳的本能。但是，要想避免赌徒谬误，恰恰需要我们克制这种本能。你看，要想建立一个完美的信息观，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。但是，也不用悲观，因为我们可以找帮手。我们自己不懂的事，可以去请教别人啊。但是，要知道，求助，这本身也是一种能力。而接下来要说的第三个建议，就是告诉我们，应该如何提高求助的能力。

这个建议叫，你要成为一个能够鉴别专家的专家。这不难理解。你看，我们不可能都成为专家。同时，我们又免不了要向专家请教。但是，向谁请教呢？我们怎么判断，一个专家是真是假呢？我们至少得知道这么几件事。首先，这个领域的门槛在哪？也就是，要想当专家，有哪些问题，是他必须能够回答的。其次，在这个领域里，评判的标准是什么？也就是，高手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是什么？只有搞懂这些问题，我们才知道，哪些人是真正的专家。

顺着这个逻辑进一步延伸，作者其实是想提醒我们，你可以不知道一个知识本身。但是，你至少要掌握一定的，通往这个知识的途径。你看，就算我们不去请教专家，也免不了要去图书馆查资料，或者去网上搜索吧？假如手里一点头绪都没有，你都不知道该从何搜起。面对搜索框，你都不知道该输入什么关键词。换句话说，对于一个领域，我们可以不会做，但是，也不能一无所知。

好，以上就是第二部分内容。应该怎么完善自己的信息观？我们说了三个建议。首先，你不能只观察某个孤立的信息，你要在不同的信息之间，建立起联系。其次，这个联系不能过度，要避免赌徒谬误。最后，面对那些不了解的领域，我们也许无法成为专家，但至少，我们要学会鉴别专家。

总结

到这里，这本《无知》的精华内容，已经为你解读完了。

最后，我还有一点个人感受。我曾经听到过一个很开脑洞的问题，这个问题有点哲学意味。问的是，上帝需不需要智慧？答案是，也许不需要。因为上帝全知全能。要知道，智慧是干什么用呢？它的本质，不就是帮我在已知和未知之间，架起一座桥吗？不就是从已经发生的事情中总结出知识，让我们应对还没有发生的未来吗？显然，从这个角度看，假如什么都知道，没有未知，那么，你就不需要这座桥，就不需要有智慧。换句话说，过去我们都觉得，真正让人类了不起的，是我们掌握的那些知识。但是，在某种程度上，人类，其实也是一个被无知定义的物种。很多被我们视为缺陷的东西，它们也许也很宝贵。

撰稿：李南南

脑图：摩西脑图工作室

转述：成亚

划重点

1.我们人类天生就是一种因果动物，我们会本能地为这个世界建立起一套因果关系，在孤立的信息之间，建立起连续性。 2.人类，其实也是一个被无知定义的物种。很多被我们视为缺陷的东西，它们也许也很宝贵。